王兆鹏为什么离开武大 五十岁读博士有用吗
武汉大学文学院有哪些有名的老师,武汉大学古代文学专业研究生好考么?分数线和报录比是多少?69岁台湾爷爷来汉再读博士是怎么回事?武汉大学师资力量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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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汉大学文学院
历史沿革
武汉大学文学院的前身是1893年张之洞在自强学堂设置的“汉文门”,1928年国立武汉大学成立时正式命名为文学院,闻一多担任院长。1953年,国家院系调整,组建新的中文系。1997年重建文学院。1999年与历史文化学院、哲学学院等合并为人文科学学院,2003年恢复文学院的建制。
学术前辈的足迹
武汉大学文学院的优良传统,得力于一代代学人的精心打造,凝聚着前辈们的学术造诣和学术品格。
1918年至20年代末,是武大文学院的初创期。先后在文学院任教的著名学者有杨树达、黄侃、郁达夫、闻一多、沈雁冰、周作人、钱玄同、林语堂、周建人等,他们为文学院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黄侃教授师从章炳麟先生,在文字、音韵、训诂等研究领域取得了突出成就,被誉为晚清“三大国学大师”之一。他与章氏创立的“章黄学派”饮誉海内外,对武大文学院的学术研究风气产生了深远影响。
30年代至建国前夕,是武大文学院的成长壮大期。刘博平、刘永济、刘异、徐天闵、谭介甫、朱东润、游国恩、苏雪林、黄焯、高亨、冯沅君、叶圣陶、朱光潜、席鲁思、程千帆等著名学者曾在文学院任教。汉语言文字学和中国古代文学成为文学院的优势学科,刘博平、刘永济教授分别作为这两个学科的学术带头人,成就卓著,声名远播。
50年代为武大文学院的鼎盛期。这一时期,全院教师锐意进取,注重学科建设,不但巩固和发展了汉语言文字学和中国古代文学的学科优势,使之居于全国同类学科的前列,而且着力于中国新文学和外国文学学科建设,大量扶植和引进人才,使这两个学科在全国颇具影响。当时,文学院教师队伍阵容强大,人才济济,形成了被誉为“五老八中”的学术中坚力量。“五老八中”的具体成员前后略有变化,主要有刘永济、刘博平、徐天闵、陈登恪、席鲁思、黄焯;程千帆、沈祖棻、刘绶松、胡国瑞、李健章、周大璞、李格非、张永安、缪琨等。由于具有群体优势,文学院的教学科研达到全国一流水平。
后继者的成就
八十年代以来,文学院解放思想,发奋图强,注重人才培养,加强学科建设,一步一个脚印向上攀登。硕士点在全国研究生培养专业调整前即达10个之多,几乎覆盖了中国语言文学的所有二级学科。博士点建设也引人瞩目:以黄焯先生为学术带头人的汉语史学科于1981年获准设立博士点,成为全国最早的博士点之一;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在陆耀东等先生带领下迅速发展,于1990年被批准为博士点,以雄厚的师资力量在学术界形成较大影响。中国古代文学学科积极引进中青年学者,学科力量得到快速充实,于2000年被批准为博士点,展现出蓬勃喜人的发展态势。2001年,经国家人事部、全国博士后管委会批准,文学院正式设置博士后流动站;2003年,经过不懈努力,文学院以国内高校第一名的成绩,顺利获得中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的博士学位授予权,在学科建设上迈出了新的步伐。2004年。在国家组织的一级学科评估中,文学院中国语言文学学科进入全国前十强。
学院简介
文学院现有专任教师63人,其中教授31人,博士生导师26人,副教授21人,博士学位获得者占专任教师的比例为60.3%。下辖中国语言文学系、汉语言文化系、大学语文部、古籍整理研究所、《长江学术》杂志社、《写作》杂志社、院党政办公室、资料室等机构。院内学科分布合理,现有中国现当代文学、中国古代文学、文艺学、中国古典文献学、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、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、汉语言文字学等学科。每个学科均有硕士、博士学位授予权。本科专业有汉语言文学和人文科学试验班、国学班(与历史学院、哲学学院合办)
院内现有国家级人文社科研究基地: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(文、史、哲合办),3个校级重点研究基地汉语言文字典籍与整理研究中心、语言与信息研究中心、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中心。还有中国文学传播与接受中心、中外文学比较研究中心、应用中文研究所、写作研究所、明清文学研究所、闻一多研究室、黄侃研究室。
文学院学术力量雄厚,新时期以来,涌现出一批知名学者,如陆耀东、易竹贤、陈美兰、孙党伯、郑远汉、宗福邦、杨合鸣等教授,以及已故的龙泉明、李步嘉教授。现有中青年知名学者:於可训、陈国恩、昌切、樊星、方长安、张思齐、涂险峰、赵小琪、尚永亮、王兆鹏、李中华、熊礼汇、陈文新、陈顺智、张荣翼、李建中、卢烈红、萧国政、赵世举、杨逢彬、骆瑞鹤、罗积勇、万献初等教授,他们已在各自的专业领域取得了可喜的成就。
扬州大学古代文学考研录取多少人
不好考啊,武大的古代文学排名很前的,王兆鹏先生不就是武大的蛮,人家好歹也是985名校啊!分数线和报录比,学校一般是不公布的,去论坛找学长问吧
五十岁读博士有用吗
昨日,已有两个博士学位的李常生(中)来武大报到,两位28岁的“学长”陪他参观校园。
来自台北的李常生,是今年武汉大学文学院的博士生新生,而且还是一位“爷爷”。他祖籍河北沧州,1949年生于江苏常州,在台湾长大,今年69岁。
昨日,楚天都市报记者见到了这位进入暮年仍求知不止的老先生。在武汉大学,他师从宋代文学专家王兆鹏教授,专研宋代文学、苏轼文学。这是李常生读的第三个博士,前两个分别是东南大学的建筑学院工学博士,和南京师范大学的历史学博士(专研北宋史、苏轼史)。而他的本科和硕士所学专业,分别是企业管理和环境规划专业。
从管理到工科,再到文史,辗转之间,只为实现年少时的愿望。“苏轼在常州去世,而我在常州出生,这是我们之间的一种特殊缘分。”李常生说,“我总觉得,不去追寻苏轼,不走完苏轼一生走过的路,是对他的亏欠。”
编写百万字《苏轼行踪考》
“我对苏轼的热爱,源于小时候读林语堂的《苏东坡传》时油然而生的震撼与敬佩。”昨日,李常生对楚天都市报记者说,在史书中研究苏轼留下的痕迹,在诗词中欣赏东坡先生满溢的文采,对他来说远远不够。他想和900多年前的那个身影靠得再近一些。
于是,10年前,年近花甲的李常生,踏上了专门寻访苏轼人生轨迹的旅途。“其实早在25年前,我就去过黄州。但以前是断断续续地走。”他介绍,10年来,他几乎走遍苏轼待过、走过和作品中描绘过的地方,并编写了《苏轼行踪考》一书。该书120万字,附有近800张彩色地图,标明与苏轼相关的每个地点,另有这些地点的现况照片。“我一共走了60多个地方。有的地方去过不止一次,比如杭州,就去过多次。”李常生说。
记者翻开《苏轼行踪考》,那一张张带着经纬度、海拔高度等信息和细致注记的手绘地图映入眼帘。这些地图,都是李常生一步一个脚印实地考察后亲手绘制。地图中不仅有现代景观,他还严谨地考据了史书、地方志等资料,进行古今对比,还原近千年前的城墙、街道、田园等位置,勾勒出苏轼生活的地理环境。无论是“乱石穿空,惊涛拍岸”的赤壁石矶,还是“出临皋而东鹜兮”的黄泥坂小路,都从遥远而缥缈的文字变成了现实。
寻访中多次昏倒差点送命
年事已高,独自出行,还经常跋山涉水,李常生的寻访之旅充满曲折和艰辛。他曾在路途中六次昏倒,差点送命。“主要是因为吃不好、睡不好,而且我还有糖尿病。”他说,有几次他寻访到乡下偏僻的地方,走上一天都吃不到东西;还有几次接连坐了近十个小时的大巴;攀爬上千米的高山,也是常有的事。尽管困难重重,他却从未想过放弃,因为追寻苏轼,让他有了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”的觉悟。
苏轼的故事从四川眉山开始,在河南郏县结束。读书、做官、游玩、贬谪……李常生循着苏轼的足迹,一个个走过,缀连起苏轼完整的人生轨迹。他说:“苏轼活了66岁,我今年已经69岁了。我走过了所有他走过的路,也度过了所有他活过的时间。”“身临其境,才能实实在在体会到苏轼的心境。”李常生说,跨越千山万水,他曾和苏轼一样乘船到石钟山追根究底那奇妙的音乐;也曾问遍附近村民,终于踏上已被黄土掩埋的苏轼到罗浮山时登岸的小码头;在苏轼写下“明月几时有”的密州超然台,他请求工作人员破例让他晚上进入,久久凝望让苏轼“欲乘风归去”的深邃夜空;站在苍松掩映的郏县三苏坟前,他想起葬在四川的苏轼之妻王弗,不禁像当年的苏轼一样悲从中来,生出“千里孤坟,无处话凄凉”之感……
寻访中,李常生还发现了一些史书和学术文章上的错误。“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。”他一边游历,一边考据,努力还原最真实的苏轼,“这个世界上,完整走过苏轼一生所走过的路的人只有两个,一个是苏轼本人,一个就是我。”
10年寻访,李常生一共花费了100多万元。“我以前做建筑生意,还在海外盖过房子,有一定的积蓄。”他说。
每天泡图书馆12小时备考
尽管已经走遍苏轼的人生之路,但李常生的理想还未完全实现。他想要超越鼓舞他开始旅程的林语堂的《苏东坡传》,完成一部更准确、更详尽的《苏轼传》。他认为武汉大学文学院能给予他完成这部作品所需要的资源和指导,所以决定来汉求学。
69岁开始新征程,李常生觉得一点都不晚。为了进入武大,他备考近一个月,每天在图书馆泡上12个小时。“我参加的是针对港澳台学生的入学考试,今年4月在香港考的。”他介绍,笔试考了三个科目,一是英语,另两个跟专业课程相关。他凭借深厚的文史功底和高效的复习练习通过笔试,6月来武大复试,“我面试了一个半小时呢!”
谈起这位特殊的新生,武大文学院王兆鹏教授赞不绝口。“老先生对学习很执着,在研究苏轼方面也很有心得。他10年的走访历程非常不易,令人钦佩。”他说,李常生将和其他博士生一样在校上课、做研究。
带着350公斤藏书上武大
入住武大樱园宿舍,李常生最大的行李,是总重350公斤的藏书,主要是历史、建筑方面的。“等我读完博士,我的书会更多,到时就都捐给学校吧。”他说。
武汉离“东坡赤壁”所在的黄州很近。“我已经去过很多次了。而且这部《苏轼传》,我想在赤壁旁边完成。我不能写得比林语堂的差啊,估计需要五年时间。”他说着,思绪仿佛已经飞到那“乱石穿空,惊涛拍岸,卷起千堆雪”的景致中去了。
至于已经完成的《苏轼行踪考》,李常生说,由于这部书非常细致全面,加上大量需要彩印的地图,如果出版,肯定会很厚,售价也可能很贵。因此在联系出版工作时,他也作好了第二手准备,“如果实在太贵,我就不印了,放到网络上让大家免费下载、观看,这样感兴趣的人就都能看到了。”
聊到自己晚年仍学习不辍的动机,李常生说:“学问会锻造气质。人要有一种不满足、不安定的劲儿,终身学习,学各种知识和本领。”
人生如梦,华发已生,李常生仍行走不息,思考不止。“您觉得自己哪一点最像苏轼?”面对记者的提问,他答道:“爽朗的性格吧。我走他走过的路,试着感悟他的感悟,虽然相隔千年,却常有似曾相识之感,就像赴一场千年的约会。也许这就叫心有灵犀吧!”